我把我的青春等丟了,我以為青春可以持續(xù)好些年,沒想到它其實是條拋物線,我還沒來的急充分感受峰值的美好,便滑落到了三十歲的邊緣。二十歲時,我覺得自己有無數(shù)的想法,一個個牛逼的不行,任意一個做出來都能驚天動地人人佩服。但越長大越不愛說了,因為我知道,只要說出來有多容易,做起來就有多艱難。前幾天,家里一哥們給我打電話抱怨道:“受夠了老板臭脾氣,不想干了。這么多年也摸清了公司的“套路”,想自己干個小店。”
我說:“如果你想清楚了那就行動吧。”
他又說:“可是我都三十一歲了,家里還有兩個孩子!萬一遇上什么事,我可沒法像年輕人那樣能折騰呀!等兩個孩子再稍大點再說吧,我再想想?!?/p>
人們在遇到需付出代價的目標時,為什么往往最先拿起的武器是借口而不是勇氣。
其實,我是相信大多數(shù)人年輕時是想折騰出點事情的,但最終多數(shù)還是選擇了安逸。
太多人習慣了等待。陰涼的樹蔭下休息了太久,以至于忘了為什么出發(fā)。
01
以前經(jīng)常會有這樣的想法,等我把某項技能練的夠牛逼了再殺出江湖。 卻發(fā)現(xiàn)這種想法其實是個包裹著糖殼的騙局,我被這個善意的撫慰蒙蔽了。當我在等、等、等中,那個期望狀態(tài)并未到來,反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愈發(fā)失去前進的動力。近來公司在開發(fā)一個新產(chǎn)品,領(lǐng)導的解決問題的思維讓我感觸良多。公司戰(zhàn)略需要做一個APP,用于為用戶提供線上學習預防疾病知識的服務(wù)。App需要把各大醫(yī)院的名醫(yī)的講座的音頻內(nèi)容放到App內(nèi)供用戶學習??墒窃诖酥皥F隊從沒做過,一沒經(jīng)驗,二不專業(yè),更別提光音頻就幾十條,還要把它一一裁切為不等的小片段,開發(fā)人員犯了愁。
可總監(jiān)想了想說沒關(guān)系,我們可以讓全公司全員協(xié)助。于是總監(jiān)邀CEO旁聽召開了一個小會議??偙O(jiān)在表明會議的目的后,把全部的音頻列表呈現(xiàn)在PPT上,說公司員工可以自由結(jié)組,2-3人可結(jié)一組,按照PPT上的音頻裁切步驟,負責一個課程音頻的裁切。完成的員工都有獎勵,獎勵是裁切完成的音頻課程在未來的三個月內(nèi)所有收入歸小組所有,收入可以平分。就這樣,幾十條音頻瞬間被分完。有行動力的人永遠不是的等待機會行動,而是想明白后就立刻行動,即便會遇到困難,即便結(jié)果可能會不完美,但那又怎樣,總比在原地站著要好。若一味地站在原地腦補前行路上的細節(jié),想的太多,也許真的就邁不開步了,因為你想到的多是面對這件事遇到的困難,更何況我們永遠無法預測未來會發(fā)生什么。
02
二十歲時總覺得四十歲很遙遠,可一轉(zhuǎn)眼就活到了兩者中間。跌跌撞撞中也算是弄清楚一點,為什么有些人的人生到了二十幾歲時就“戛然而止”,很多人年輕時想減肥,想讀書,想旅行,想做的事情最終未能實現(xiàn)抑或失去堅持,日積月累就有了爆發(fā)點,讓你在一個瞬間覺得“原來我什么都不行”。自此失去對中年的美好動力——看看我們身邊頹唐的中年人,有些人堪稱失望的總和,哪有成為二十歲期待成為那樣子?!不過是因為站在屋檐下等了太久,歲月的風霜,模糊了未來的樣子。
在臺灣有個22k的說法。22K是指剛踏入社會參加工作的年輕人可以拿到的薪水。臺灣年輕人覺得這個工資很少。然而重點并不在此,22K還有另外一個更深層含義——“你的人生,還剩幾天?”。按照人的平均生存年齡計算,女性為82歲,男性76歲。一個剛剛畢業(yè)的大學生約為22歲,那在畢業(yè)后的人生還剩約60年,等于21900天。再算上閏年,每四年加一天,60年可以多加15天,21900+15還是不到22k。 往后每過一天,就要從這一張A4紙可以鋪滿的格子上劃掉一天?!叭绻闩?2K的工資少,其實這個22K才更可怕”。算一算自己的人生,還剩幾天。而下一個十年,你會在哪里?
03
視頻看完然我靜默了好久,時間總是悄然間從身旁掠過,等不得我們?nèi)諒腿?,年復年的猶豫。我總覺得如果一只鳥不想被困在籠子里,和它羽翼上是否少了那幾根毛而顯得不夠光鮮沒有多大關(guān)系。村上春樹說:有些人的心,是世界上最令人絕望的牢獄。那是他們囚禁自我的牢獄,并非被人憑借暴力關(guān)進去,是自己走進去的,從里邊鎖上牢門,親手把鑰匙扔到鐵欄外的。世界上沒有一個人知道,他被幽囚在獄里。
當然,任何時候他只要下了決心,就可以走出來。因為牢獄原本在他自己的心里。然而他不肯,卻讓自己的心,變得磐石般堅硬?!@就是有些人,人生不如意的真相。
——他幽囚了自己。
也許你會怕遲,怕晚,怕失望或失去。亦或你會說:
“我都二十八歲了,都成老姑娘了,再不結(jié)婚就沒人要了”
“我都有孩子了不能再瞎折騰了,這個工作先湊合干著吧”
? ? ? ?“? 恨死我的工作了,哎熬著吧,好歹是個飯碗,三十多改行風險太大了吧!”
“我一直想寫作,張愛玲說出名要趁早,搞創(chuàng)作的都是少年成才,哪聽說過我這把年紀執(zhí)筆的?”
我內(nèi)心一直有對自由的渴望,想做一個“自由人”,自由的寫作,亦或自由的畫畫。我也曾后悔“為什么當年沒有把愛文字、愛畫畫的習慣保持下來,現(xiàn)在開始是不是太遲了”。
可當我有一天在先逛書店時,隨手翻了一本書上面這樣寫道:
“嚴歌苓——父母離異。她30歲才開始學英文,只身一人去美國哥倫比亞大學藝術(shù)學院讀寫作。
所以現(xiàn)在,你說“太遲了!”
遲嗎?
一點都不遲!